不过冯表示，后来国有企业发展遭遇困境，计划经济僵化的管理体制“逼”出来的一部分国有企业能人，也为现今的中小企业群奠定了一定的基础。“从产业集群考虑，巩义的耐火材料产业集群就与当时的洛阳耐火材料厂有关，而登封的磨料磨具产业集群也与当时的郑州白鸽磨料磨具厂有关”。
之后，河南乡镇企业迅速成长。上世纪90年代初，官方首次有组织并且大规模考察山东，得出的结论是：两省条件相差不大，当时河南经济发展却大大落后于山东。于是，当时的省委省政府决定，在抓紧粮食生产的前提下，大力发展乡镇集体工业。
1993年春天，河南确立的“十八罗汉闹中原”政策，即选择包括巩义在内的18个县（市），给予特别的政策保障县域经济的发展，在一定程度上又促进了乡镇工业的发展。“由于乡镇工业所形成的是小造纸、小皮革、小水泥等污染性企业，而1997年国家出台政策‘到2000年要让整个淮河水变清’，因此河南一批中小型乡镇企业被关停。”冯德显表示，即使这样中小企业的火种还是留了下来。“实质上，以招商为背景的工业园区、开发区的建设，也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产业聚集，但并不完全。为了实现统一治理污染、厂房标准化等，河南又提出了产业集聚区的思路。”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刘道兴说。